“肯定很可爱,是你弟弟还是儿子啊?”潘庆阳阴阳怪气的笑着。
“我猜肯定是弟弟吧?你这样□□的只会摇屁股的货色能上女人?”
男人猥琐的笑了,看着沈君言气煞白的脸心情十分舒畅。
沈君言捏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瞬间吸引了全桌的注意力。
“我去上个厕所。”他低着头就想走,谁知道突然有人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身。
“正巧,我也去。”潘庆阳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黏了上来。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这厕所一去是干什么事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沈君言感觉自己脑子里那紧绷着的线“啪”的一声崩了。
剧烈燃烧的怒火促使他一把甩开那恶心油腻的手,沈君言凌厉的转过身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向潘庆阳的脑袋。
“傻逼,老子给你妈上坟你也去么!”
伴随着一声怒吼玻璃炸开的声音清脆而剧烈,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刹那沈君言已经一脚将人踹倒在饭桌上。
乒铃乓啷的声音响起,碗碟错位菜汤倾撒椅子移动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众人错愕慌乱的神情配着潘庆阳那一脑袋的血花莫名的喜庆。
沈君言终于将心里的憋屈和烦闷一挥而去,前所未有的舒爽和痛快。
他突然意识到以前自己就是个傻逼,任由旁人欺辱还能忍能笑。总是天真的以为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少惹是非。
熟不知屈辱是自己取的,尊严也是自己给的。
从今往后他只要眼前的自在,就顾不上以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