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刚才一直都在压抑。

小五是她的姐妹同胞，这些年一起走南闯北，照顾其他小狐狸，她刚才能忍住，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林尽看了看惨兮兮的觞儿，等她哭完，才神色一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觞儿立刻是跪地：“林师，觞儿杀了人。”

林尽听着觞儿讲述，才知道事情的过程。

原来觞儿下山寻找小五，直接就去了那个书生所在的村落，因为之前她偷偷跟着小五来过。

只是到了地方，就发现了问题。

那里多了很多莽洲人。

当时觞儿就察觉不对，但她没有多事，小心翼翼到了书生宅院，结果偷偷一看，立刻是动了杀心。

“当时我便看到，小五被铁链锁住，浑身是伤，而那个书生，就站在旁边。”觞儿咬牙切齿。

林尽没插嘴，情况显然不是这么简单，一个书生，就算是要对付小五，也没那个本事。

果然，觞儿道：“院子里还有不少莽洲人，有一个我还见过，便是上次来藏六山的那个，叫做撸巴。”

林尽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个人。

“小五是被这群莽洲人给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我当时气愤无比，没忍住便冲出去救小五。”觞儿小声说道。

林尽没怪她。

当时那种情况，她动杀心很正常，便是自己遇到那种情况，也未必能压得住。

觞儿愤怒之下，自然是下手没有轻重，据她说，当时院子里的莽洲人，她杀了好几个，包括那些莽洲人的兽宠，身上的血就是那些莽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