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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搬去的那天,恰好撞见隔壁大约五百米处的闲置小白别墅正好有新房主搬住,听说新房主还是个女人,样子嘛,林避倒是没见着,正扒在门口看热闹呢,就被严玉骨一揪衣领,跟个小鸡仔似的,被揪回了书房准备练习画符。

林避画了没一会,又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好似长了针一般,左右乱动,他忍不住道:“怎么会有人愿意搬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正在画符的严玉骨动作一滞,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我不是人吗?”

林避自知失言,立马摸摸鼻子,低下头继续和符箓作斗争。

不过林避这话说得没错,自打三年前严玉骨在此搭建好四合院后,就从未见过这块区域有过什么住户,而且隔壁的小白房别墅好像还空置了一两年。

“专心。”严玉骨方才被林避一吵,画坏了一张符箓,重画了一张后,抬头去看林避,正好抓到他还在开小差的模样,不由得皱起眉毛敲了敲林避的桌子。

林避回过神来递给严玉骨一个幽怨的眼神,委委屈屈地继续画符。画了没一会,他又开始作妖,一会儿喊肩膀痛,一会儿喊手酸。

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二字:偷懒。

严玉骨被他吵得有些头疼,符箓连画错了好几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他面无表情的出了书房,林避暗自窃喜没多久,就见严玉骨抱着一尊小纸童走了进来。

林避看到小纸童,脸都扭曲了。

“师、师兄……”

严玉骨不理他,把纸童抱入书房后,伸手摘掉了纸童背上的封印黄符。再一拍纸童的天灵盖,原本死气沉沉的小纸童,不一会就动了起来,黑白分明的大眼一转,用呆板冷漠地声音向严玉骨和林避问好。

“童童,监督他画符。”严玉骨摸了摸纸童的脑袋,指了指一脸扭曲的林避。

童童立马说好,熟门熟路的从书房的柜子里翻出一条长七寸,厚六分的戒尺。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林避的身后,监督他画符。

林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