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二人是一对双生子,刚刚在邢武面前耍贫嘴的是老大马甲,老二便是那个面瘫着脸的马乙。
见他二人过来,就听得邢武问道:“昨儿个夜里大当家的几时回来的?”
“过三更了。”马乙回道。
“可看出来有何不妥的?”邢武又问道。
马乙思量了一下,又回道:“除了大当家的马有点儿疯闹,其他无甚不妥。”
邢武一听心说道谁问你马了,又一想这马乙和大当家是一个样,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的,想要从他俩面上看出来点儿什么还真是挺难。
遂打发了他二人下去,那马甲出了院子还又探回颗脑袋,问道:“二当家的,那门儿还修不修啦?”
气得邢武是一拖右脚上趿拉的鞋,就朝着马甲面门砸去。马甲“哎呦”一嗓子,吓得转身就跑。
终于耳根子清净了,邢武暗自一琢磨,这大当家头天下山的时候还意气风发的呢,咋回来睡醒一觉就又舞上剑了?再说这都多少年没见他舞剑了,还舞得这样瘆人,邢武心说这里面八成儿是有事儿。他又一想难不成是那小娘子知道了大当家的是山匪了,就不敢和大当家的来往了?
邢武蹲的地上,心中嘀嘀咕咕的好一通瞎琢磨,却不知自己这想法还挺能靠上边儿的了。
云莫山来在了后山,脱光了衣服,泡进清凉的水潭子里,又盘算起了那教他烦心的事儿来。
一会儿想着他二人即是心意相通,而自己又非得是萧知不可,就不该再对萧知有所隐瞒。一会儿又想自己若是坦诚相告,又怕萧知一时无法接受自己,那可教他如何是好?
这告与不告萧知,是在云莫山的心中左右摇摆不定。正就在他烦心无比的时候,就听前方有人唤道:“大哥,洗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