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先不提,前辈身为阐教副教主,却帮外教来折损天庭、折损道门之利,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若坐的不正,行又如何能端?

屁股决定高度啊,前辈。”

燃灯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突然对李长寿一笑,叹道:“是贫道此前思虑不周,多有得罪。”

言罢,燃灯道人直接站起身来,脚下生出一朵白云,将那童子也随手带上。

燃灯道人笑道:“今日与道友相谈甚欢,大受裨益,咱们改日再谈。”

“我送前辈。”

“不必。”

李长寿:……

跑的倒是挺快。

这位燃灯道人本身极难对付;

自己点到了有关‘叛教’二字的边缘,燃灯立刻赔礼告退,虽侧面表明他心底确实有鬼,但自己抓不到半点把柄。

莫非,燃灯投靠阐教,本就是多年前的一场算计?

燃灯道人本就是西方那边的棋子?

李长寿站在后堂门口,仔细思索了一阵,待燃灯走后,掌心甩出一口三昧真炎,将燃灯坐过的椅子燃掉。

又在燃灯刚刚站立之处,朝着地面甩出拂尘,将隐藏在地下的一缕气息直接击散。

而后,房梁上的太极图缓缓现身,一抹道韵在各处流转,似乎在帮李长寿检查是否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