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窗开关在墙上,可按下去并无反应,池尔和李站使劲力气也没法将其抬起,程多踹门,除了脚尖肿痛,门毫发无伤。
程一阻止弟弟的自残行为:“用蛮力没用的。”
四个人被动分成了两组。
池尔和李站轮流踹门,木门上多出几个脚印,可就是打不开。
更让人不安的,收费和挂号处的卷帘窗也在慢慢下落,如果落到底,可能会像药方一样,无法进入。
以池尔和李站的身手,足以在卷帘窗沉到底之前翻过去,可进去后如何出来,就算找到内脏,也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卷帘窗落下。
人出不来,时间却不会因为他们停留,池尔看了看表:“我去急诊室检查一下吧,你在这里和他们想办法。”
“嗯。”
检查完急诊室后,不管能不能找到内脏,他们都得先上二楼三楼,找到其他两样,最后才能想办法救人,四个人都耗在这没有意义。
跑到走廊另一端发现,急诊室的门也关了,进不去。
似乎从他们进药房开始,就触动了某个机关,这个机关连接着一楼所有房间,先后对他们关上了门。
池尔略沮丧,摸了摸满鼻子的汗,快步向药房走,走了两步,他停下脚步——似乎有个声音,忽近忽远的环绕在他周围。
原地转圈,雪白的天花板、地砖、墙壁,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
幻听了吧。
池尔想着,极度安静的环境里人会比平常敏锐,继续走,听到李站喊他:“池兄弟?”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