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尔感觉自己快被冷汗给冰冻了,打量同伴,除了衣服和脸脏点,部分位置有些擦伤,完好无损。
腿一软,直接坐到了草地里。
破败的大门,摇晃着快要掉下的“仁慈医院”牌子,等腰高的枯黄杂草,正是他们进入医院的地方。
程多双眼直了好一会,倏然欢呼:“我们成功了!”
李站和程一也都抗不住了,坐在池尔对面,仰头吹风。
回到扑克场,换取下一关牌后,四个人没有立刻各回各家,找了个地方吃饭,一来作为庆祝,二来,他们对彼此还有些疑惑,想聊上几句。
共苦的经历总是格外容易令人亲近,在餐馆落座后,程多对池尔和李站的称呼从“李大哥”“池大哥”升级为“哥”,亲密的不行。
说说笑笑,气氛调和的不错了,程一问池尔:“你在诊室遇到什么了?是怎么出来的?”
池尔把进诊室后到发现白布包裹下的心脏飞快带过,重点放在后面的判断和开门方式上:“钥匙嵌在心脏里,可是不能蛮干,如果硬把细绳隔断拿钥匙,钥匙会彻底缩进心脏里。”
程多听的惊奇不已:“哥你怎么做的?”
池尔被他一口一句亲热的“哥”叫的哭笑不得:“桌上有手术刀,还有详细解释如何通过手术操作将陷入心脏里东西弄出的步骤。”
程一给大家倒酒:“所以你就自己动手?”
“不开门迟早也是死,试试,至少有个希望,而且,我以前学过医,用猪心练过,虽然次数少,但值得一试。”
程多羡慕不已:“你好厉害,这样都能成功。”
池尔瞄他:“一般,当然本领是有一点,运气也有一点,但还有一点……”
服务员端上凉菜,池尔拿了一个麻辣鸭头啃,声音放低,继续说:“我有种感觉,这一关里某些环节,是根据玩家情况,度身定做的,比如钥匙放在心脏里,如果不是我有一点经验和相关知识,成功率非常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