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尔不敢置信的开口:“是孙飞吗?”
“嘤,是,是,池……”
尾音很长,每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似乎连讲话都吃力的紧。
池尔摸到手表侧边轻轻摁下去,光亮充斥在小屋里,他终于看到了嘤咛声的来源。
墙上,一个圆形的飞镖靶。
靶上挂着,不,应该说,钉着一个人,他的双手双脚,被一根极长的木制长钉,狠狠锲进靶面。
鲜红的血,沿着他的胳膊、身体,慢慢和脚背上喷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在地上滩成一大片红色小河,还能缓慢流动。
池尔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两下,这场面给他刺激太大,尤其孙飞前两分钟还在他耳边叽叽喳喳。
怎么一下子会这样?他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池尔觉得自己手脚也疼,上前一步:“你怎么样?”
废话一句,这个样子还能如何?
四肢被这么钉进墙里,可想而知的巨疼,让孙飞整张脸都在颤抖,微弱的手表光线也遮不住惨白入职的脸色。
比豆子还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滴落,混合进脚下的鲜红色液体,发出轻轻的“啪”声。
木制长钉应该可以拔出来,可池尔担心拔出来会导致血流不止,且他们现在没办法离开,没办法救治。
孙飞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有时候剧烈的疼痛,也会导致人死亡。
“游戏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