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没找到人。但是前两日有人在城外捞到了一具尸体。”
今天早上从周彦敬的只言片语之中谭知风就已经有了预感,真是可惜,那一点可怜的灵力,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改变他的命运。
不过,自己法术虽弱,也不应该这么不济……谭知风正在低头思索,没意识到展昭又取出了另一张纸。那纸缓缓展开,峰峦般的浓黑双眉,一双漂亮而冷峻的眼睛一点一点露出,猗猗和灼灼使劲绷住了,只有刚跑过来的裳裳看了一眼,便惊叫道:“呀!知风你的……”
猗猗一把把裳裳从地上拎了起来,裳裳两腿在空中蹬来蹬去,不知所措的看着谭知风。
展昭看向谭知风,谭知风心里暗自叫苦,他发现自己的目光难以从纸上挪开,就干脆盯着纸上的人,做出一副仔细辨认的样子。
眼看展昭将纸抚平,谭知风终于稳定住情绪开了口:“嗯……这、这人来过我们这儿。裳裳记得,我也记得。”
展昭看着谭知风低垂的眼眸,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方才卷轴展开的时候,谭知风脸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
这时,谭知风抬起头来,笑了笑,对展昭道:“裳裳大概是想说,他是我们这里的第一个客人吧。”
“哦?”展昭坐了下来,这会儿,他的眼神变得十分严肃,和方才谦和温暖的那个翩翩君子判若两人。
他收起两幅画,开口问道:“真的?方才你说,你十月初一来到开封。那么,这人是什么时候来你这店里的?”
“约莫半个月后,我们开张的第一天。”猗猗替谭知风回答道:“展护卫,你问这个干嘛,他不会也跳河了吧?”
“啊,是吗,怪不得那之后就没见到他了!”灼灼夸张的挥舞着双手:“哎呀,有点可惜,他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当然,肯定是不如展护卫你……”
展昭礼貌的对灼灼一笑:“此人并未跳河。只是有人向开封府报案,说是他杀害了张善初。”
展昭虽然和猗猗、灼灼两人说着话,却始终在观察着谭知风的表情。
“我就知道……”谭知风耳边响起灼灼的声音:“这回可怎么办知风,徐怨偎纠玻“ィ∫荒闶└鲂》ㄊ酰阉忱镄飓的画像烧了?”
“灼灼你闭嘴!”猗猗冷冷的开了口:“徐纳矸菟强隙ㄔ缰懒耍鸦裆樟擞惺裁从茫∧悴灰谥缍浔弑哙洁欤此衷谝桓北忝氐难樱拐巡换骋伤殴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