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直起身子,唇角挑了挑,像出一趟平常的远门之前那样,对谭知风淡淡的道:“钱都在猗猗那,别累着自己,酒馆想开就开,不想开就关上几天。”
最后,他又加了一句:“照顾好凌儿。”
“准备回开封府。”展昭对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官兵们挥了挥手,然后,他拍了拍谭知风的肩膀,道:“谭贤弟,对不住了。”
他的眼神坚定而清澈,满是安慰,谭知风心里好受了些,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展昭也走了,谭知风一个人留在门口,他脑子里乱的很。看着那些官兵脚步整齐的转过身,发出了一阵铠甲摩擦的声音,往巷口走去。谁知就在这时,这旁边院子的门忽然“砰”一声开了,陈青仓皇无措的穿着睡袍站在院口,像发疯一样惊叫起来:“官兵!……血!死了人啦!”
走在最后的展昭转过头去,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只见陈青嘴唇哆嗦着,脸色发青,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展昭最终收回目光,对谭知风挥了挥手,一行人就这么消失在了暮色中。
……
“我听见他说啦,想开业就开,不想开就歇着,知风,咱们难道就不能歇几天吗?”徐淮咧螅乒堇锏囊磺蟹路鸲济挥懈谋洹l煸嚼丛嚼洌谱坪外1010氖奔湓嚼丛匠ぃ土分缱约阂参蘧虿傻摹r淮笤缙鹄矗谱谱プ盘分绲母觳不蔚醋牛煌5囟运г梗骸拔沂翟谑鞘懿涣死玻 ?
“不能。”谭知风面无表情的擦干净最后一张桌子,然后握住灼灼的手认真的说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生之计在于勤。’这儿交给你了,我去后面收拾收拾。”
“知风哥哥,那个……你哥哥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他?”裳裳从隔壁走过来,揉着眼睛问道。
“哦,他有事出去几天,你去陪着凌儿吧,如果凌儿问,你就这么告诉他。”谭知风走到后面,喘了口气。一回头,才发现身旁还有一个人。
“天啊,猗猗,你想吓死我吗?”谭知风往墙上一倚:“为什么不声不响呆在这儿?”
“说吧,谭知风,你又想出了什么馊主意?”猗猗直盯着他,“我可不像灼灼那么傻。以为你会真的老老实实什么也不干等徐乩础!?
“我也没打算瞒着你。”谭知风小声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
灼灼和裳裳一起把头探了进来,见谭知风看着他们,灼灼赶紧道:“外头都收拾好了……当然,是你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