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风正在认真研究猗猗买回来的菜,根本没听见灼灼方才说了什么,他满脸纳闷的一抬头:“什么?大神?”
“唉,不管怎么样,我不去,我看他也不需要什么。况且不是有裳裳在那屋嘛。”灼灼为了转移话题,一把推开猗猗挤到了谭知风的身边:“这难道不是树根?知风,这到底是什么?”
“这其实是一味药。”谭知风把灼灼说的那块“树根”拿了出来。只见它一头粗,一头细,没有木头的干涩,凑到近前闻起来反而有一种甘甜的味道。谭知风递给灼灼看,告诉她:“这就是黄精,是很好的益补的东西。”
“黄……什么?”灼灼柳眉一挑:“猗猗,我从来没听过什么黑精、黄精的,你怎么知道这玩意儿能吃?”
“哼,”猗猗不屑的瞅着她:“这不是很正常吗?莫非这世上,还有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东西?”
“你知道?我不知道?”灼灼又被他绕了进去,自己在灶台边嘟囔着,过了一会儿气呼呼的拍了猗猗一巴掌,转身跑到外面去了。
“这个疯丫头。”猗猗揉着胳膊抱怨了一句。谭知风仍然在安静的收拾猗猗带回来的食材,猗猗帮他把第二个筐搬到跟前,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你想说什么?说吧。”谭知风没有抬头,但他和猗猗灼灼还有裳裳互相陪伴了这么久,他完全能感觉到他们每一个人的情绪变化。
“他们,来找徐……徐恕!扁105牡溃骸澳憔醯盟窍嘈判飓吗?”
谭知风仔细的清洗干净那几块黄精,挑出一部分,将它们切的细细的,煮好之后,放在绢袋里压出一碗碗清澈的汁液,那汁液也带着甘甜清香,连猗猗都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
“很好闻吧。”谭知风说:“有人说黄精微苦,要煮到’去其苦味‘为止,可是后世的人往往认为新鲜、上好的黄精应该是甜的,若味道是苦的、涩的,就说明黄精已经坏掉了。”
猗猗洗干净手,开始挽起袖子,帮谭知风榨汁。他按着那绢袋挤了半天,忽然问道:“谭知风,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其实没想说什么。”谭知风把那好不容易压出的清亮透明的汁液放到一边,对猗猗道:“我和你想的一样,如果他们相信徐趺椿嵴庋欢僭俣氖蕴剿衷趺椿岵幌r16忌彼溃醇て鹚姆吲兀俊?
“我不管这些。”猗猗按着绢袋的手一滑,险些把那一碗黄精汁打翻:“谭知风,有应龙在,我本来觉得我可以放心些了,可是我总觉得你还没有吸取教训,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想着自己去到处找事。”
谭知风抬起脸来,一脸无辜的看着猗猗:“我怎么会到处找事?我现在只想好好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