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站在那里，头顶之上的金色长剑，不曾半点改变。

“刚刚那个瞬间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今天太多的东西，都看不清楚。”

“我特地把电视调了一下，用慢镜头，放缓了三十六倍，居然还没能看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也太难了！”

“这就是高手？”

“看上去比电影还要电影……太厉害了啊！”

一群等候在屏幕前面的人。

心中咋舌不已，眼中满是惊骇。

这就是江湖？

这就是高手？

往日那些距离他们世界太远的世界，在这一刻，似乎离他们很近很近。

就仿若平日只能在小说和电影里才出现的东西，一下子成为了现实。

可还是……

让人感觉太过虚幻。

不真实，不真切。

乃至于这一切就像是假的一样。

“到底是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