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唤他:“阿尧?”
他回答:“有事吗?”
卫凌风退让道:“没事。”
他就说:“没事来干什么。”
卫凌风默然片刻,开口道:“近日我总在……”
沈尧只提醒他:“好好养伤。”
说完,沈尧出门去院子里练剑了。卫凌风站在窗边,看他练剑。他的剑术精进了许多,身姿更加挺拔飒然。但他一眼都没赏给卫凌风。
卫凌风扶着窗棂。手下没注意,捏碎一块木头。
沈尧对他的无视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
就连云棠都看出了端倪。
隔天傍晚,云棠邀请卫凌风一起吃饭。
席间,仅有云棠、程雪落、卫凌风、沈尧四人。桌上,美酒佳肴具备,金盘玉盘装着山珍海味,饭菜飘香,惹人垂涎。
梁上的宫灯长明如昼,烛火甚为辉煌。云棠轻轻挽袖,给沈尧倒了一杯酒:“听说你近来勤于练武,澹台先生十分欣慰。”
沈尧端起酒杯:“我师叔说,澹台彻有望痊愈。澹台先生之所以欣慰,是因为他能痊愈,不是因为我练剑练得好……我跟你们这些天纵奇才相比,只是一介平庸之辈……教主谬赞了。”
云棠却说:“何必客气?你我本是一家人。”
沈尧饮酒不言。
云棠又说:“你不讲话,我也不讲话,就剩他们两个闷葫芦。这顿饭吃起来,可太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