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回了祝尧在镇上买的小院。普普通通的院子很有家的温馨，井边还晾着洗过的衣服。祝尧将他们带进屋里，东方不败居然真像个女主人似的，给他们倒了茶。

院子里的一切都普普通通，茶也是普通的茶，和东方不败曾经享用的可谓天差地别，然而昔日的东方教主一点没有嫌弃，似乎还很放松。叶孤城和李寻欢都明白，教主的位置很早之前就已经是他的负担，如今不论因为什么，至少他终于能彻底摆脱身上的担子了。

四个人默默喝茶，祝尧似乎一直在斟酌怎么解释黑木崖上发生的事情，直到李寻欢都要以为自己问的问题触及到什么不好回答的秘密了，他才终于开口。他没有直接说起任我行，而是先问了叶孤城一个问题：“叶城主想必还记得系统吧？”

那种东西当然不可能忘了，叶孤城看着祝尧，等他说下去。

“想必系统和城主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叶孤城点点头：“它知道的很多。”

祝尧：“城主一定并不相信它。”

叶孤城理所当然道：“它也许能窥探命运，却并不明白，真正能掌握命运的，还是每个人自己。”

李寻欢微笑着，显然很认同他，祝尧却反问道：“命运真的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吗？”

上次见面的时候，祝尧可不是一个用命运给自己找借口的胆小鬼，叶孤城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尧：“我曾经对东方解释过我的来历，想必叶孤城和李探花也已经有所了解。”见两位朋友对此并没有疑问，他接着说道：“这个世界的命运我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在既定的命运中，东方应该宠信小人，将日月神教搞得乌烟瘴气，最后被任我行所杀。”

叶孤城笑了下：“你们现在都还活着。”

祝尧：“那是因为天道以为我们已经死了。”

李寻欢茫然了：“天道又是谁？”

祝尧叹了口气，将知道的一切娓娓道来。

一切要从他得到系统的那天说起。那天东方不败和叶孤城打了一架，两大反派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对整个世界造成了轻微的震动，也唤醒了一直沉睡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