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见你对女孩子温柔的样子我就烦……贺霏哼了声：“讨厌你，不想让你跟我同框，当然要剪掉，不然留着上供啊。”

“很好，”韩浅笙深吸了口气，“但如果你真那么讨厌我，为什么剪掉之后不直接把照片扔掉，还要留着？”

因为只有这一张跟你的合照啊……贺霏垂着眼皮，漠然道：“那是因为太讨厌你了，直接扔掉不解气。”

韩浅笙失笑：“所以在上面画个猪头，就解气了？”

贺霏低了低头：“嗯。”

看着贺霏这副反应，韩浅笙越来越不懂了。

分明张口一个讨厌，闭口一个讨厌，语气恶劣，态度恶劣，但偏偏又是这么一副爱脸红，爱低头的乖架势。

韩浅笙顿了顿，道：“贺霏，你确定你真的是讨厌我，不是喜欢我吗？”

“！！！”贺霏心咯噔了一下，“少自恋，我才不会喜欢你。”

“那如果我喜欢你呢？”韩浅笙看着贺霏的眼睛，认真道。

贺霏一愣，有些失神，又有些无措：“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韩浅笙：“没跟你开玩笑，如果我真喜欢你，你能不能。”

“打住，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贺霏想都没想，“光听就觉得恶心。”

话音刚落，贺霏自己都觉得有些违心了，他这张嘴啊，真特么越来越瓢了。

恶心个屁啊，如果你真喜欢老子，老子当场能开心的炸烟花好吧！

但如果就是如果，不是真的，毕竟能让你喜欢上的，那得是多好的人啊，反正不会是我这种脾气暴，不讨喜的。

贺霏偷偷瞄了韩浅笙一眼，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脸色，也太差劲了吧，自己刚才也没骂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