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长那时候正陷入昏迷不知道,等到他醒来的时候,贺老太太和军长都已经离开东北了。
可是张爱梅却还记忆犹新,因为对于她来说,贺老太太就是他们全家的救命恩人。
之前在看到顾乔的时候,她就觉得她面熟,可是一直想不起来究竟是像谁,但刚刚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许久,她终于想起来了,顾乔长得可不就像贺老太太吗?
张爱梅越想越觉得这事有蹊跷,“老徐,你说,小乔会不会是贺家丢失的孩子?”
徐师长觉得她简直是异想天开:“怎么可能,之前在军区那么久,你有听说过贺家丢了孩子吗?而且小乔的年纪也对不上啊。”
“那会不会是孙女呢?”
徐师长摇摇头:“小秦说过,小乔母亲姓江。”
和贺老太太以及她的老板苏老爷子都对不上号。
张爱梅想了想:“那可能确实是我想多了。”
不过也是,全国那么多人呢,长得像一点又不是一定有血缘关系。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徐师长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搜刮彭芳的受贿品时,里面有一块翡翠,他之77ZL前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细想,现在看来,那上面雕着的就是一个“贺”字。
那块翡翠一直放在他办公室保存着,“但我不确定和贺老太太有没有什么关系,要不你明天去看一眼。”
“好。”张爱梅连连点头。
她是个急性子,第二天一早就把徐师长叫起来了:“老徐,快起来,咱们要快点过去!”
徐师长这么多年都被她磨得没有脾气了,只能听从吩咐的迅速吃完饭,带着张爱梅去了办公室,把翡翠递给了她。
张爱梅也不懂这些玉器,只觉得这块翡翠拿到手里就显得特别温凉,她又看了看那个贺字,笔势有力,铁画银钩,在最后一笔停顿前,还微微往上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