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为了不让我们两个觉得她太贪吃了吧。
虽然没有诸伏景光那么了解,但降谷零多多少少还是能猜出一点玛丽的想法。
“发生什么了吗?”诸伏景光轻声问到。
诸伏景光的问话为玛丽提供了一个发泄口,她也不管降谷零本人正坐在一旁看好戏,直接将自己心里的郁闷抒发出来了。
“发生了超级糟糕的事,超级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信念才活到今天的!”
应该是靠着困意睡到了今早吧。
在玛丽之后,降谷零也尝试着像她那样将罐子里的辣椒抹在了自己那块面包上,只是他比较谨慎,只抹在了最边上。咬了一口,就知道自己果然还是更适合传统的果酱。
“明明昨天是我打he治愈心灵的日子,偏生那个游戏设定真相线是要打完所有人的he才能开启。那个真相线直接让我之前的快乐全都没了,女主就是一个生活在谎言之中的可怜人,那些he都是水中花镜中月,那哪叫治愈,那完全叫致郁啊!我这一周都别想快乐了。”
降谷零的潜意识告诉她玛丽的这一周期限跟他也脱不开关系。
例如原本只有三天,但因为他会天天在玛丽面前晃的缘故,她决定将数字乘以一个二,而六天又极为接近一周,她就干脆用一周作为我心情悲伤的期限。
这确实符合玛丽的逻辑。
“不如买些新游戏?”诸伏景光提议。
玛丽颇为诚恳地对诸伏景光说:“我觉得我会遭受新一轮的伤害。”
“那就把旧游戏再玩一遍?我记得你之前极力推荐过我一款游戏,说是整个游戏史上的经典力作,叫蝶……”
降谷零相信诸伏景光在玛丽的力荐下绝对没有玩过那个游戏,不然也不会记不起那个游戏的名字。
“蝶○毒华○锁,”玛丽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接过了诸伏景光的话,“这款游戏至少真相线要比我昨天全通的那款游戏要好,女主知道了所有真相后仍坚强的活着,结局还开启了自己的事业线,还是很积极向上的……我指真相线结局。”
嗯,看来其他结局也很糟糕。
从玛丽的描述中,降谷零做出了这样的推断。
“那可以再打一遍真相线,治愈一下自己的心灵。”诸伏景光显然跟降谷零有着同样的认知,因此也决口不提其他路线其他结局。
“真的能治愈吗?”玛丽干笑了一下,略过了这一话题,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感触,“我现在完全明白了什么叫做‘男人只会影响自己拔剑的速度’这句话了。”
降谷零终于找到了自己插/入对话的机会,他纠正道:“我们的话,应该是‘影响开枪的速度’吧。”
“感谢波本先生的倾情示范,以实例证明了我刚才说的话的正确。”玛丽再送上掌声后话音一转,“所以苏格兰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了吗?”
“嗯?”诸伏景光不明所以。
玛丽忧伤地叹气,她伸出手,指了指客厅挂着的时钟:“你再不准备上班,就要迟到了。”
“啊,苏格兰确实是我们当中还有其他工作需要做的人。”降谷零恍然大悟。
“那我先走了,你们两个……好好相处吧。”诸伏景光不怎么自信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大约是他对此不抱有希望。
降谷零调侃道:“苏格兰还真像玛丽的爸爸。”
“如果说我是苏格兰的爸爸我还愿意接受,反过来就算了吧。”玛丽说。
虽然不放心,但苏格兰还是不得不离开。
家中只剩下降谷零跟玛丽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