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玛丽说出你调查出的情报了。你能调查出来的东西,我花费一定时间也可以调查出来,但我手中的证据却只有那么一份。”波本没有忘记继续为自己加重筹码。
“有证据的是大爷好吧。”我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毕竟时间隔得实在是太远了,所以我唯一能查出来的就是在他们逝世前跟组织的朗姆和贝尔摩德闹得不愉快。所以如果苏格兰威士忌是被组织成员杀害的,那可能动手的就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而且他们也有这个能力。”
贝尔摩德当然不可能对我父母动手,不过在我父母逝世前的那半年时间,他们确实也暂停了所有的往来。
我觉得他们暂停往来的理由跟我父母最后步入死亡的原因有关系,但贝尔摩德那里我实在是挖不出一个字。
至于朗姆……我觉得他肯定是知道我父母死亡的具体原因的,但究竟是不是他直接动手,那就需要寻找证据了。
“说起来,最初我们见面那次,就是朗姆安排的。”
波本指的是最初他潜入我家的那次。
我打了一个寒颤:“你这种说法朗姆像是闲得无聊的红娘一样。”
“先不说红娘这点了,闲得无聊这个形容词也很奇怪。”
“嗯……那忙里偷闲?”
“更奇怪了。”
我将剩下已经快要冷掉的牛奶喝完:“你好麻烦啊。”
“多少也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吧,任谁听到你对朗姆的评价都会觉得奇怪。”波本诚恳地说。
“我自己觉得很好啊,这不是给朗姆加点亲和力吗。还有,我将我自己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你当做筹码的证据了吧。”我有些不满地说,目的当然是为了早一点看到波本查到的证据。
波本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了两下,然后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新短信。
波本用眼神示意我看短信。
我狐疑地点开,一张图片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上面写着一段意有所指的话。
[玛丽一世将与他信仰不同的异教徒杀死,那杀死腓力二世的人又该承受她怎样的怒火。]
虽然我对欧洲复杂的亲缘关系并不怎么了解,但拜我母亲跟我的代号都是血腥玛丽所赐,我好歹也是知道玛丽一世的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