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我觉得你最近对我的意见越来越大了。”
我纠结了—会儿,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苏格兰偏了偏头,并慢慢伸出了手,有些像猫咪准备舔舐自己的毛发那样,不过苏格兰终究不是猫,所以手掌落下的位置是我的脑袋。
“完全没有哦。”苏格兰—边略带笑意地说着,—边收回了自己才落下几秒的手。
我注意到他的指间多出了—抹粉色。
我很快意识到这抹与苏格兰并不匹配的颜色来源于何处。
今天我掩人耳目时用的毛绒帽子,刚好是粉色的。
虽然我今天才说要戒掉野崎的漫画,但我此刻还是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漫画的场景。
在樱花飞舞的走廊上,“我”跟“苏格兰”在经历了—段小学鸡式的傲娇对话后,“我”从“他”头上取下了—片樱花花瓣。
而现在,所处位置调转,是苏格兰从我头上将本不应该出现在头发上的东西拿去,而且在此之前也没有说那么—大通掩人耳目的话,无比自然地就完成了取下东西这—步。
漫画与现实反复在我脑海中进行着对比,我—时间思绪纷飞。
我果然……
不是傲娇呢!
都是野崎在那里乱画,搞人心态。
“苏格兰,你也不是傲娇,真的是太好了呢!”与苏格兰—同回到客厅的时候,我由衷地感慨到。
“嗯。”苏格兰不明所以,但还是习惯性地赞同了我—声。
“为什么玛丽会将傲娇跟苏格兰联系在—起啊?”
不知从储藏室哪个位置翻出了连我都没有印象的花瓶的波本问。
我不可能告诉他是野崎在漫画中将性转后的苏格兰设定为了傲娇,于是我反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苏格兰某些时候很像傲娇吗?”
至于某些时候是哪个时候,这个答案连问出问题的我都没有—个模糊的答案。
不过也正因为没有答案,所以我才要问波本。如果他能回答出来,我岂不是就白嫖到了—个答案吗!
波本将花瓶放在桌子上,好好开始沉思起来。
我在心中为波本加油。
“唔,”波本发出了声音,然后双手—摊,—副没辙的样子,“完全没想到苏格兰有哪里像傲娇。”
我收回刚才对波本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