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异常开心的时候常常会忽视一些外界因素。
比如组织看不下去他们三个的进度,又派了一个人从旁辅助。又比如从旁辅助的人是我的老熟人,还发了消息询问我任务的详细情况。
忽视掉的结果就是我隔了三四个小时,才注意到这两条新消息。
我呼吸一窒:“出、出大问题了!”
周遭环境嘈杂,但我的惊呼足矣穿破世间对它的重重阻挠。
苏格兰的表情严肃了几分:“想买的本子没有了吗?”
虽然这确实是我刚才悲伤的理由,但这次真的不是。
波本反驳了苏格兰的话:“现在还没挤到新的摊子前,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要买的本子没有了。所以影响她心情的绝对是之前已经去过的摊位!”
虽然你反驳苏格兰的理由确实十分有理有据,但是你的推测也是错的,波本。
“你们两个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啊,当然是……”我及时刹住了车,因为从他们俩的反应里我意识到了一件事,“你们该不会也没看手机吧?”
我刚一说完,苏格兰和波本便齐齐对手上的袋子进行了一番快速处理,好让自己能够空出一只手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并进行查看。
“原来诸星君要来协助我们工作啊。”因为周围都是人,所以波本使用的是莱伊的本名。
“明明任务已经快进展到一半了,为什么会突然再派一个人呢?”苏格兰陷入了思考。
就算是普通公司突然空降一个人下来,其他本来的员工也会窃窃私语,更何况我们所在的是跟普通二字压根扯不上边的组织。
而且我们
“监——督吧。”波本应该是想说出“监视”二字,不过还是同样的理由,介于周围普通市民太多,他硬生生地将其转换为了更为普通的监督一词。
“嘛,从公司利益角度出发确实这么做是最好的。”不过我从不从公司利益角度出发。说白了,我根本没有理由去理解、去共情处于剥削地位的资本家。
除非我脑袋进了水。
而这些现在进的水又必然会为我未来流下的泪做源源不断的补充。
波本看了我一眼:“你好像已经习惯了?”
我的脸上绽放出灿烂地笑容:“我只是装出了一副习惯的样子而已啦。”
“好吧,我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应该是怨念颇深才对。所以,你想离职吗?”
波本提出了一个非常危险的话题,比他手中提着的那袋东西一页一页展示给普通民众还要危险千百倍。
毕竟组织里面,可没有一位成员在表明出要离开组织的意愿后,还能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