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面子倒是其次,反正我窘迫的片段他也不是没有少看到过。主要是在我将自己手上的名单发给赤井秀一后,他就已经掌握了所有主动权。如果他真的非常非常怀疑我的动机,我不解释和解释一大串其效果都一样。
“如果fbi没有对他们动手……就当留着以后给自己用吧。”
在关于fbi是否真的能利用我提供的信息达成行动效果最大化上面,我的心态倒是比较轻松。毕竟有心跟他们统一战线和我们本身就是一体是两码事。
但在刚才我默认赤井秀一会信任我发去的几个名字并展开行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情况很糟糕。
“组织卧底”这个身份在我这里似乎太有效了一些。
是因为它本身就代表着对抗组织吗?
我摇了摇头,决心暂时将这个问题丢到脑后。
至于什么时候将其捡起来,打开电脑开始进行情感咨询师工作的我,决定将时间定在fbi按照我提供的人名展开行动之时——如果他们迟迟不动那就等到组织恢复正常的那天吧。
这样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至少能知道赤井秀一这个组织卧底在恢复探员身份后,对待组织的行动方针是什么样的,又是如何看待我这名组织优秀干部的。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觉得肯定都可以给我留出将三百多封电子邮件一一回完的时间。
将袖子拉起的我自信满满地想到。
结果在第二天中午,照例在吃饭期间与世界接轨的我发现,就有两个我提供名字的人被爆出了严重的税务问题。
一个还可能是巧合,两个那就绝对是fbi的手笔了。
工作还差一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