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跟苏格兰大战了三百个来回,最后还是不敌于他,让他逃跑了?”
“明明是他不敌我,只不过他的‘好’公安同伙帮了他一把,让他侥幸逃跑了。不过我也不能责怪你,毕竟据说你被琴酒委派了三百多项任务,最后在他耐心告急前,才终于赶完了所有任务?”
“哈???你的智商是被公安和fbi一起蚕食了吗,几个月三百多项任务,你将组织的任务当成什么了,小孩子每天的各科作业吗?”
再次与波本重聚,显然岁月(虽然本来也没有几个月)并没有在我们俩身上留下多少印记,我俩依旧火药味十足。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个鬼啊!
我光是为了这几乎每次必来的、毫无价值的争吵,就要浪费掉我珍贵的时间和珍贵的精力。
完全不明□□于算计的波本为何仍然对这项活动乐此不疲。
闻言,波本不甘地进行回击:“明明你也是吧。”
虽然但是……
“我只是因为看你吵得太过开心,仅存的善心不忍你失去这无趣人生中唯一的那一抹亮色!”
没错,就是这个理由!
波本看着我,沉默了两三秒,他大约是在数千条回击方式中进行着最细心的挑选。
“……你喜欢我?”
我:“……”
我知道波本不要脸,但是他每次都能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某种意义上,他也是个人才。(贬义)
波本完全不顾我冲他连翻的几个白眼,自顾自地锤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作恍然大悟状:“果然啊,我就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对我跟对其他人的态度天差地别。原来玛丽你是爱他就假装讨厌他的类型啊。”
拳头硬了。
彻底硬了。
恰好自己的眼皮已经开始因为波本这个自恋狂而感到疲惫,于是我的拳头接替了眼皮反驳波本的工作。
——我给了波本截至现在,我人生中最用力的一拳。
虽然被他拦截下来了,没有打在原本的目的地,也就是他全身上下唯一能跟优点沾上边的那张脸上。
但根据力的相对性原则,他肯定也很痛。
在他带有些惊诧的眼神中,我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同为组织干部,你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波本问。
“第一,疼在你身,快乐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