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组织里面有代号的人你接触过几个?有哪些你知道具体联系方式和常住居所?”
江户川柯南,为了避免以后说顺嘴了我还是选择称呼他现在的名字。
在他心中我八成是一个掌握了无数情报的牛逼女性,只从我这里获得aptx4869的资料太不符合侦探那勇于探索的精神,因此,他抓住了我休息手指休息脑子的吃饭时间。
一些边缘性质的、较为安全,或者说与他跟志保紧密相关的问题,我还是很乐意为他解答。但他的问题显然已经直接进化到了“我要去直接跟组织干部正面pk”——当然我知道侦探一般是搞智斗,但这不妨碍我提出这一怀疑。
“无可奉告。”放下筷子,我给工藤新一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即便你知道了这些你又能做些什么呢?潜入他们的家,安装窃听器?不要以为组织干部都是蠢货,能混到代号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干这些就只是在浪费窃听器。”
我笃定无比的态度引起了柯南的疑惑,他问:“你试过?”
我耸了耸肩:“试过。不仅我试过别人也试过,最后证明了这完全是无用功——至少在我了解具体联系方式和最近居所的干部那里完全是无用功。”
柯南想试试倒是也无妨,只要戴好手套不留下任何指纹就算事发我也可以全揽到自己身上,反正我做这种事情被发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这收获跟损失完全不成正比,所以我也只是想想没有说出口,免得柯南深受鼓舞真的做出些什么让我头痛的事。
“你们互相做这些……”
“很友爱对吧。”
柯南的嘴角很明显地抽了一抽:“你对友爱的认知怕是有些错误。”
“发现对方的窃听器最多不过吵上一架再阴阳怪气几句,在黑衣组织这种动不动就见血的组织里面还算不上和谐吗?换做是敲了你一闷棍的琴酒……也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在座的人除了阿笠博士以外,对琴酒都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不需要我再赘述。
听见“琴酒”二字,柯南迟疑了好一阵才问:“琴酒那天,为什么会放过你呢?明明你放跑了宫野明美,应该是他心中罪无可赦的叛徒才对。”
这不仅是柯南的疑惑,也是志保和已经被赤司安全送离、远在华夏的明美的疑惑。
当然,这不代表他们都希望我驾鹤西去。只是这件事,因为牵扯上了琴酒,本身就带上了将不可能变为可能的传奇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