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升到fbi和日本公安这么庞大的政府机构,就绝对不可能主动割让自己的利益。而对方要获取这部分利益所付出的代价……百分百也是很惨痛的。
“很可惜,我们和fbi在这次行动的目标并不一致。”
就像现在,诸伏景光口中的可惜绝对也是冲着“为什么这次抓捕贝尔摩德的行动”不是由他们公安主导去的。
“如果你们这次目标一致了,那感到非常可惜的人就变成我了。我可没有一对三的自信。”
准确来说依旧是一对二,但有日本公安支持的fbi和柯南,完全破坏了原本天平的平衡。
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我从原本的哪边输了帮哪边这样的“墙头草”,变成一心一意帮助贝尔摩德逃走。
“不过,”诸伏景光的神情凝住片刻,树叶交错的阴影落在了他的眉间,“我们目标一致的一天或迟或晚但总会到来,届时,你又要怎么做呢?”
种种迹象都表明,我对组织没有一丝正面的感情。
诸伏景光问的是我真心实意喜欢的、却依旧站在黑暗那方的人。
其实这样的人有且只有一个贝尔摩德。
“在我看来,那是黑衣组织被大家协力推翻之后需要考虑的事情。”仰头注视着天空的满月,我继续说,“但做错了的事情需要赎罪,这一点没有谁例外。”
“没有谁例外吗……抱歉,我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提这件事。”
即使在我面前道歉的这个人是诸伏景光,但我感到吃惊的程度也并没有因此打上多少折扣。
“答应我一件事吧,诸伏。”我做出打个商量的手势,略带苦恼地说,“下次别再温柔得让人觉得胆战心惊了。”
在答应和拒绝两个选项中,诸伏景光选择了另辟蹊径:“温柔这个词用错了吧。虽然我刚才向你道歉,但重来无数次,我也绝对会问你同样的问题。”
对于他的答案,我也称不上意外。温柔并不代表对严重问题的视而不见,更不代表对自己使命的遗忘。
我说:“如果不清楚我这边的态度,未来你们的一些计划也很难制定吧。”
诸伏景光微微颔首。
他的颔首点头仿佛是一个开关,周遭的空气快速凝固起来,让人难以喘息。
“……既然已经明确这次你们公安不是我的敌人,某种意义上还能称得上利益一致,那我就先走了。”我伸出食指向柯南他们所在的大致方位指去,努力进行吐槽,“那边还有人正准备打架斗殴,我们还这么悠闲,是准备下一秒拿出瓜子吃瓜看戏吗?”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看起来我的吐槽还是有所成效。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他故意配合的可能。
“那,就此分别吧。”
“嗯,拜拜了。”
大家要走的路终究是不同的。
冲诸伏景光挥了挥手,我继续踏上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旅程。
要说有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那绝对是有的。
我为什么就不能像诸伏景光一样开个四轮能挡风的车出来!
“啊——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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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经由改装,增强了速度和防撞等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