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监管者,我开始摆烂了。
认真检查有无资料残留,这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漏网之鱼,那刚好方便了诸伏景光他们事后再进行搜集。
所以我唯一努力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避开现在在辛勤工作的消防员,不给他们再添乱。
掂量着时间差不多了,我靠着老方法,也就是烟雾弹,再次混入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又在凑热闹人群中。站了一分钟,我假装热闹已经看够了,回到了琴酒心爱的保时捷356a上。
撕下脸部的伪装,我问比我先回来的琴酒“动作还蛮快的嘛,有找到什么残留资料吗?”
琴酒让伏特加驾车驶离此处后才有空回答我“没有。你呢?”
“同样一无所获。”左手握拳垫住下巴,我装出刚刚才靠线索推理出来的样子问琴酒,“这应该是组织研究药品的新基地吧,从爆炸发生点如此分散又将所有电子设备炸毁来看,绝对是我们的人干的。所以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是有人袭击我们的基地吗?”
“呵,你猜得没错,而且袭击基地的还是我们的老熟人。”
在资料都被完全销毁的情况下,琴酒仍能发出一声嗤笑,任谁听了不感慨一句,他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上司想要长生不老的心情。
这也难怪,毕竟如果红方人士没能成功抓捕住他,按照世界人口平均年龄,他至少还能祸害这个世界三四十年。
“老熟人,我们的老熟人可是挺多的。让我想想,除了出过卧底的fbi、cia还有日本公安外,英国的i6、俄罗斯的fsb等也对我们虎视眈眈,所以你说得老熟人究竟是指的哪一个?”我真诚地向琴酒发问。
“日本公安。”
“我还以为是来自fbi的报复,那之后我们要将主要精力放在日本公安上吗?”
“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们的精力也该转移到公安上了……雪莉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的老鼠,就只剩下诸伏景光一个。”
琴酒冷不丁地告知了志保已经死亡的消息。
我尽自己百分之两百的努力,消除掉脑海中赤井秀一和志保活蹦乱跳的欢脱身影。
抬起头,眼神没有聚焦地向窗外望去“……那真是恭喜他们了。”
回到家,泡着澡,我拨通了志保的手机,花了五分钟去描述琴酒误以为她死去时的语言、表情、动作,并用一句话精炼地总结了他当时的状态“当时的琴酒将天真懵懂与不谙世事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惜只靠我的言语描述,无法将其精髓传递给你百分之一。你更无法知道我当时看着琴酒产生出的如同母亲般的怜悯之情。”
“我确实不知道,并且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大脑是如何构造的,才能说出琴酒‘天真懵懂’、‘不谙世事’!”
志保的恶声恶气通过手机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猜志保还在对于我们又一次瞒着她而生气——其实就是过于感动而又因为傲娇而无法正确表达出来。
而无论是表层的生气,还是深层的感动,志保的情绪都无法与我此刻的喜悦相比。
我直接给她来了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十分自信地说“显然只有天地之精华,万物之灵气才能构造出我这般天才的大脑。”
“每当我觉得自己已经完美把握住你的自恋程度后,你都会以实际例子告诉我,我还是低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