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大的奉献。

这天下课了,阮迟终于耐不住了。

补习班布置了很多数学练习题,阮迟基础差,数学于他而言无异于人生的一道鸿沟,于是他把笔放下,开始唉声叹气起来,“童铭,小铭儿,我好难受啊?”

“怎么了?”童铭从练习本上抬起头,伸手摸了摸阮迟的额头,“你体温也不高啊。”

“就,那什么,我做题做的难受嘛。”他爬在桌子上,“你给捏捏肩。”

童铭其实心里也清楚,阮迟是因为他才开始学这些的,而且他隐约也有所觉,阮迟似乎对自己过于好了,于是这些天以来,他一直很迁就阮迟。

现在他让自己捏捏肩,他也没什么不爽的感觉,直接站起来走到他身后,给他捏了起来。

阮迟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嘴里小声的哼唧着,童铭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怎么跟个猫似的,挠挠下巴就眯眼睛,还呼噜呼噜的。”

“谁是猫,你才是猫呢,你又没挠我下巴。”阮迟懒洋洋的在凳子上翻了个身,改为和童铭面对面的姿势,“你挠,看我呼噜不。”

童铭挑了挑眉头,真就去挠他的下巴,结果手还没伸到,就被阮迟突袭按倒在了地板上。

阮迟这家伙挑剔,住进来的第二天,就给童铭的房间铺上了地毯,此时倒下去也不疼,甚至连碰撞声都没有,避免了隔壁的童涉以为他们两个在打架。

“干嘛?”童铭纳闷儿的看着他,“好久不打架了,你要怀念一下?”

阮迟皱着眉头没说话,好一会儿,才问,“你都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