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的把人扶到了床上 , 大天狗没坐上去,抱着胳膊静静看着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但他却很好的掩藏了自己脸上的情绪, 问道:“怎么了吗?”
脚上那股麻劲儿还没下去, 让他很不舒服。但大天狗在这儿呢,他又不能直接弯下腰去揉揉腿脚。
所以除了心理上的不自在,三日月宗近身体上也很不自在。
大天狗摇摇头,然后坐到了三日月宗近旁边。
他这一坐弄的三日月宗近立马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挪完后才后知后觉的觉的有些不妥,又蹭着蹭着的磨了回去。
他这副模样看的大天狗觉得特别有意思,他坏心眼儿的笑了笑,往三日月宗近那边挪了挪。
三日月宗近:“……有什么事吗?”
如坐针毡。
大天狗还是抱着胳膊,他嘴角轻轻上扬:“来,跟我讲讲你为什么被锁住了。”
这是得做了什么捅|坏了天的大事呀。
他的眼睛里满是玩味。
三日月宗近看得出来。
所以他有些不想说。
“因为做错了事。”
他还是那句话,似乎是不愿意多说。
大天狗不依不挠:“说嘛说嘛,我不会笑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