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他。
对于身后二位的言论,小狐丸并没有回头,看起来好像是漠不关心的模样,但三日月宗近却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手在抖。
不,你别抖。
别忘了你在干什么,我害怕。
三日月宗近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小狐丸看了起来。
你可一定要稳住。
约莫十分钟后,小狐丸将刀剑收回了刀鞘,特别开心的说了一句[大功告成]。再看三日月宗近,脸上的骨刺虽然没有完全的消失不见,但最起码长度上就下去了不少,起码不会一说话就顶脸了。
没了脸上的束缚,知道现在的自己若是笑起来的话可能会有些吓人,三日月宗近只单纯的上扬了一下嘴角,对三刀说到:“如果疑惑的话,就去看看吧,我们一起。”
他很在意 ……隔壁的大典太光世,是不是也如自己一般,其实保留着一些自己的意识呢?不然的话又怎么解释这两天他一说话另一边就完全没声了呢。
被锁到这里的时候,三日月宗近的剑刃已经被本丸的刀剑们收走,此时他身上的锁链一没,顺水摸了摸腰间,却没有摸到那个最熟悉不过的刀鞘,一时之间还有点小伤感。
“你的刀在我房间里。”贴心的注意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停顿,莺丸赶忙说到。
“……哈哈,没事,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不适而已。”前几天天天被锁链压着,隔壁大典太光世叫着还不觉得什么,这一会儿重获自由了,竟然还有点想他的老搭档了。
……
“咔嚓!”锁链似乎差一点就被挣开。
他们选择的第一间屋子便是隔壁的大典太光世,但这个头似乎起的不太好。暴躁,充满攻击性。大典太光世完美的诠释了这两个词,就算三日月宗近说了好几句话也完全不起效用。
他们……猜错了吗?
三日月宗近的眉头紧紧的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