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达意突然来了一句,“别想着糊弄我,你是不是这两天其实有记忆,又背着我悄悄搞了大事。”
他觉得戚逐芳那套失忆的说辞明显不成立,明显在故意隐瞒什么。
还是不到东窗事发就不会开口的那种。
盯着那道隐隐约约,似乎透着几分诡异的纹身看,秦达意越想越觉得可疑。
“......不会是偷偷潜入了什么邪/教组织了吧。”他是这样想的,也诚实地开口说了出来,“成功上位了没?”
“就算是真的潜入了邪/教组织,上位也没有那么快。”戚逐芳纠正他的误区,“我习惯低调。”
“都说了是狗咬的。”祂这样重复,“你和那么多邪/教徒打过交道,他们的纹身长什么样,一般纹在什么部位还不清楚吗?”
虽然确实是这样的道理,但秦达意还是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说不定是最近新兴的,还没有被我们收录。”他下意识怼了回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到底干嘛去了。”
“不记得了。”戚逐芳将窗户摇得更大。
外面的风刷一下就灌了进来,“就是因为不记得,才向谢远套话,推测出来消失之前和你在谈本部实习的事情的。”
“已经上高速了,关窗。”秦达意瞪了祂一眼,“不记得就不记得,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吃倒是不会,戚逐芳只是觉得自己有解释的必要。
“提前说清楚比较好。”祂想了想,“这样后面不用再解释,也不容易发生误会。”
懂事来得太猝不及防,秦达意差点踩错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