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恬的韧性,或者说毅力超出了祂的想象。
“学弟,我好疼啊。”少女声音婉转,夹杂着无助和迷茫,好似黄鹂泣血。
衣衫不整,脖子上是清晰的掐痕,手臂和小腿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了血痕。
“她”的背挺得很直,身体却微微颤抖,带起裙摆的幅度,如同风雨中绽放的白色小花。
哪怕身高超出太多,这幅姿态依旧足以勾起人的怜惜欲。
以及破坏欲。
唐恬无比清楚怎样模仿女性柔弱顺服的姿态,如何勾起他人心中的暴虐。
天赋和经验给了他自信,他微微仰着脸,露出刻意露出脖颈上的痕迹,同时展现出了一个极为脆弱的弧度。
用身体给对方传达了这样的信息,泫然欲泣的小鹿眼后面潜藏着渴望与即将得手的兴奋。
——再一次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掐断它吧。
“……是不是哥哥做错了事情,你才这样的?”
他声音细细的,微弱里面夹杂着一丝甜意,“可是哥哥对我一直很好,是个好人,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你可以原谅他吗……?”
“少女”猛地撞进了祂的后背,双臂圈住祂的腰,以带着无助的祈求姿态缠了上来。
“求求你了,学弟,哥哥好像很虚弱……我只是想帮帮他……”
维持着这幅姿态,戚逐芳带他朝前走了一段距离。
冷蛛的巢穴已经很接近了,四周地上的蛛网隐约可见,植被和植被之间也夹杂着某种粘液。
“唐恬。”祂终于开口,“冷蛛就在前面。”
“寻死可以直接进巢穴,成为它的食物。”不要脏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