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逐芳不无讽刺地想。
可这个笼子和之前封闭狭小的空间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只有犹格·索托斯知道祂在哪里,祂还是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而人类却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或许群星早就归位,只是祂无从得知也说不定。
祂躺在那张绒毯上,陡然放松之后,心中浮上的不是庆幸,而是迷茫。
好像无论如何反抗都没有用。
祂的父亲只会关注结果,心甘情愿和心不甘情不愿没有任何区别。
反正祂都已经被关起来了不是,认错是迟早的事。
戚逐芳意识到塔维尔的手段只会更可怕。
这样想,祂翻了个身,觉得还不如让亚弗戈蒙把祂关在小黑屋里。
反正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总比身不由己言不由衷要好吧。
祂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意识到了饥饿。
——人类需要靠进食维持生命,还需要水。
但是笼子里面除了祂自己和绒毯之外什么都没有。
戚逐芳只好迫使自己忽视这种感觉,试图用其它的想法转移注意。
祂现在又疼又饿又累,更加发现人类真是孱弱娇弱到不可思议。
难怪要借助那么多的外力,从星球上纂取一切可以获得的资源。
毕竟只靠他们自己没有办法生存。
……话说回来,一直这样下去的话,祂会像人类那样被饿死吗?
好在饿昏过去前,塔维尔给祂带了食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