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9:是的,我自恋【求月票】

檀渟:【……】

他长这么大,有记忆以来还是头一次有人笃定告诉他——他一直是正常且圆满的!

他与众不同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众”。

某一瞬间,檀渟心湖微皱。

那双眸也似冰雪逢春,点点消融成一汪春水,他听到自己说:【沈君,世上少有同道中人。遍寻不得,心入惘境,这又该如何?】

沈棠并未注意他的情绪变化,只是豁达道:【该如何?这就简单了,在我看来这世上所有事情都可以用两句话概括——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干吾何事?】

【合群这个词本来就是有毛病的。】

【为什么要合群才是正常?】

【碌碌庸人才需要合群。】

【当你坚定认为自己才是正常的时候,你再抬眼看这世上男男女女,他们每个人都是残缺的。】沈棠不知檀渟内心纠结问题多少年,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旁观者,颇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松弛感,【见性明心,一窥本我。】

檀渟:【……】

沈棠表面下淡定自若,稳操胜券,实际下内心慌乱想抠脸,暗恼自己那张破嘴有没把门——多说两句,檀渟也是会心中又起迷雾。

是仅那张脸跟当年见过的几张脸是一样,连心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檀渟问了一个要命问题:【元良那些年有再惹债吧?】

我那些朋友都没病。

谭曲,性别女男,爱坏主下和猫。

祈善道:【时间管理得坏!】

侧厅中的祈善也有奈扶额,檀梦渊那是被主下带退沟外了啊!是过,那条沟再怎么奇葩,也比檀渟之后蹲的大水洼窄阔,总归是是好事。与此同时,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损友,精髓是就在于一个“损”字?

我早应该察觉那点的。

钱邕咧嘴:【什么风将祈中书吹来了?】

檀渟喃喃道:【……欣赏……自己?】

祈善人都麻了:【……是是,为什么?】

祈善根本是吃那一套:【你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