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意思,”秦思年抬起头,紧张地解释,“我就是不会”
“有什么不会的?”尚楚抓起秦思年的手腕,往自己肚子上拍了一下,“就这么打,会了没?”
秦思年愣愣地看着尚楚。
“握拳。”尚楚说。
秦思年把手掌握成拳。
“地鼠打过没?你就想象对方的身体是个地鼠机,你的拳头就是敲地鼠的锤子,瞎鸡巴砸就行了,”尚楚的教学十分深入浅出,“就那种苦情剧里头,女人发疯见没见过?你把自己当成个女疯子”
秦思年觉着这个形容有点好笑,他看了看自己沙袋大小的小拳头,又苦哈哈地耷着嘴角。
“哎对了!”尚楚按按他的肩膀,表扬道:“就这个状态,又哭又笑的,接近疯逼了,等会儿你就这么揍宋尧。”
宋尧:“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尚楚还抓着秦思年的手腕,转头瞥了宋尧一眼:“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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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长凳上,白艾泽弯身系鞋带的背影僵了僵。
他早就知道秦思年是oga,尚楚又是一个alha,和oga靠那么近做什么?
万一万一
白艾泽也说不上到底在万一个什么劲,但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一步做出了动作,他拎起地上那一袋护具,站到秦思年面前,自然地隔开了尚楚:“戴上。”
“啊?”秦思年抬头,怔怔地看着白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