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绕到白艾泽身后,双手抓着他的背包侧袋,极其小声地说:“太黑了。”
白艾泽一愣,尚楚怕黑?
天色愈发昏暗,倒不至于看不清路,就是有点儿灰蒙蒙的。
“你怕?”白艾泽问。
“嗯,”尚楚抓着他书包袋子的手指紧了紧,问得有点小心翼翼,“我跟着你,行吗?”
行吗?
这一个尾音弯弯绕绕,和猫爪子似的挠在白艾泽胸膛上,痒痒的,但却意外的舒服。
白艾泽第一次听尚楚用这种语气说话,小混账似乎连怎么撒娇卖乖都不会,就连示弱都带着点不情不愿的味道。
“没事,我在前面,你跟着我。”白艾泽胸膛里迅速充盈起某种饱胀的气体,他转头看着尚楚,“没什么好怕的。”
尚楚仰着头看着他,乖巧地眨眨眼。
两人换了位置,白艾泽刚走出去没两步,身后的尚楚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刚才还委委屈屈地嘟囔着怕黑的尚楚正双手抱臂,笑得眉飞色舞。
“笑什么?”白艾泽问。
尚楚伸出一根食指,往白艾泽的鞋上指了指:“你踩屎了。”
白艾泽低头一看,刚刚踩过的田埂上赫然躺着一滩硕大的动物粪便!
真正的洁癖患者白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