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不是?”叶粟说,“你意思是你对着别的alha没感觉,就对他有感觉是吧?那更简单了,那你就是喜欢他、想睡他、想上他、想干他、想和他做爱,懂吧?”
这一连串动词过于直接且粗鄙,白艾泽听得耳根滚烫,矢口否认:“我不是”
“你是!”叶粟下了结论,“不然是什么?起立致敬啊?”
白艾泽靠在沙发里,一只手臂搭着额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挂了啊,别和你哥说啊,不然我回去掐死你!”叶粟哼了一声,接着难得显出了几分正经,“艾泽,你有什么好怕的,去试一试,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电话“啪”地挂断了。
白艾泽抱起那只小熊玩偶,认真地凝视片刻,然后把它紧紧按在自己胸口。
我已经不能够再花更多时间确认了,我等不及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只猫咪爪子挠的他蠢蠢欲动,他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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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动的不止只有白二公子。
下午三点,尚楚到了“特别”门口。
小玉记得他,热情地把他迎进店里:“来找艾泽吧?他在三楼,我带你上去。”
“谢谢小玉姐,”尚楚有些局促地舔了舔嘴唇,“能麻烦您叫他下来吗?我有事儿和他说。”
“好啊好啊,”小玉用前台的座机打了个电话,边打量尚楚边悄声说,“叫艾泽下来,快点儿,他男朋友来了!”
白艾泽来得很快,手里拎着一个密封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