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立即捂住手机,但饶是他反应速度再快,那头的小混账还是把该听的听了个清清楚楚,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依不挠地追问道:“白二公子,洗什么内裤啊?这大清早的,多伤肾呐!”
小混账把“肾”这个字咬得尤其重,白艾泽低咳两声,试图一笔带过:“脏了。”
“怎么脏的?”尚楚做出一副天真的样子,“说说呗!”
“不说。”白艾泽臊得面红耳赤,拒不回答。
“你不说那我就猜了啊!”白艾泽光是想就知道尚楚这时候肯定眯着眼,“梦见谁了?琳达?梅梅?思思?琴琴?”
白艾泽扶额:“梦见楚楚了。”
“楚楚啊?”尚楚砸了咂嘴,说道,“啧啧啧,那你快来呗,楚楚和你亲嘴嘴。”
“不害臊。”白艾泽拎着内裤丢到暖气片上,关上窗低声说。
“切,”尚楚嗤他,“挂了啊!”
“挂吧,”白艾泽想了想,挂电话前补了一句,“等我到了一起整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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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泽打车赶到了金座,第一件事儿就是先和楚楚在仓库里亲了个嘴嘴。
尚楚被按在货架上嘬了半天,舌头都被嘬疼了,气得把白艾泽暴揍一顿,跳着脚骂他:“靠!说了多少遍轻点轻点!你就不能轻点儿!”
白艾泽盯着他亲吻后由淡色转为深色的嘴唇,咽了咽唾沫,说:“下次注意。”
“注意你妈啊!你这话说了几次了!”尚楚又往他独自上捶了一拳,“找你的琳达梅梅思思琴琴去,操!疼死老子了!”
白艾泽暗笑,想起小蜜桃的那套黏人策略,走上去从身后搂着尚楚,晃了晃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说:“没有那些人,只有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