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心下一软,像是有一股温泉在胸膛里汩汩化开,温热的水流顺着筋络蔓延到了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阿楚,你也想我吗?”白艾泽咬着他的耳垂问。
轰——
尚楚闭了闭眼,唯一一个念头就是都去他妈吧!什么药不药的,统统去死吧!
他的手掌顺着白艾泽的脖颈一直往下,沿途经过喉结、锁骨、胸膛、下腹
白艾泽背脊一僵。
“你裤腰带怎么这么紧?”尚楚喘息着问,“自己解开。”
“阿楚?”白艾泽不可置信地问。
“别废话!”尚楚臊得满脸通红,“老子给你降旗!”
-
三十分钟后,尚楚一脚踹开白艾泽,操起背包,光着脚冲进了卫生间。
又过了十分钟,尚楚收拾好针管和药瓶,从卫生间出来,白艾泽仰头靠着沙发靠背,安静地闭着眼睛。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气味,除了alha烟草信息素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气味。
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像是浓稠的肥皂水,带着一点点腥。
尚楚指尖一烫,佯装若无其事地往白艾泽小腿肚上踢了踢。
“嗯?”白艾泽慵懒地掀起眼皮,笑着张开双臂,有些羞赧地说:“抱一下。”
尚楚翻了个白眼:“抱你妈!老子手要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