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尚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艾泽,接着两个大拇指相对一点,“干了?”
这个用词过于直接粗鄙,白二公子耳根一烫,低声道:“嗯。”
“哦,那行,”尚楚双手一张,没骨头似的背靠着床头,懒懒散散地勾了勾手指头,下命令似的布置任务道,“干都干了,那以后咱们就搭伙接着干吧。”
“不”
“什么不啊不的,”尚楚瞪他,“你他妈干都干了,穿上裤子还想赖账了?”
“不是,”白艾泽解释,“我的意思是”
“你什么意思?”尚楚撇嘴,“我的意思反正就这意思,干就完事儿了!”
二公子实在不想听到这个粗俗的字眼,抬手捏了捏眉心:“阿楚,我们可以换个说法。”
“你说我听听。”尚楚挑眉。
“譬如在爱情吸引下自然进行的生理行为。”白艾泽喉结攒动。
“哦哦哦,”尚楚点头,“这不还是干吗?”
白艾泽:“”
尚楚饶有趣味地调侃他:“二公子,这会儿害羞了?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文质彬彬啊?”
他隐约还能记起一些零星的片段,譬如在窗边、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在落地镜前白艾泽贴着他,一遍遍地重复说他口中那些粗俗不堪的字眼,他现在想起来都还耳根发烫双脚发软。
白艾泽别开视线,生硬地解释:“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尚楚大手一挥,颇有当年始皇帝统一度量衡的豪气,“以后做作业就叫干作业,做卫生就叫干卫生,做任务就叫干干任务,天下动词都一样,咱用这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