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也被他逗乐了,低笑着说:“《全国钓阿楚法》第三条规定的。”
“操!”尚楚笑得差点儿从沙发掉下去,“二公子,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牛逼呢!”
小混账坐他腿上抖个不停,白艾泽被他笑得心猿意马,亲亲他的脸蛋又亲亲他的鼻头,亲着亲着俩人就抱到了一块儿,抱着抱着就滚到了地毯上。
大热天的穿的本来就少,随随便便动一动就能走火,在四射的火星中,白艾泽在尚楚锁骨上咬了一口,撑起双臂看着他:“今天几号?”
尚楚有点儿喘,眼尾被白艾泽亲的又红又湿,歪着头说:“十九,怎么?”
白艾泽算了算时间说:“上次是十三号打的药?”
尚楚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他给白艾泽的说法是自己打药很规律,一星期一次,量也不大,非常安全,实际上他注射一点规律也没有,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头晕冒鼻血了,随时随地都可能需要补上一针。
“那这次药效要到了,”白艾泽的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移,停在他肩窝一处新印下的吻痕,“阿楚,晚上不回家了,好不好?”
尚楚笑,曲起一条腿勾着他的腰,脚踝在他腰侧的软肉上蹭了蹭,明知故问道:“不回家去哪儿啊?”
“去我那里。”白艾泽说。
上次从西郊别墅“逃”出来后,白艾泽自己在外面租了个小房间,尚楚去过几次,都是和宋尧戚昭他们一块儿去的,偶尔周末大家就聚着通宵玩牌打游戏。
“我去那里干嘛?”尚楚半眯着眼,样子慵懒的像一只吃饱了罐头的猫。
那只不安分的脚还在腰上乱蹭,白艾泽一只手捞着他的膝弯,尚楚今天穿了条长度及膝的运动五分裤,这么一来裤脚蜷到了大腿,白艾泽偏头在他膝盖内侧的地方亲了亲:“去我那里,钓阿楚。”
“是钓阿楚啊,”尚楚粉色的舌尖在唇珠上点了点,笑着说,“还是干阿楚?”
白艾泽呼吸一滞,他同时又爱死了尚楚的坦荡,但还是无法习惯如此直白的表达,压着嗓子无奈道:“阿楚”
“干还是不干啊?”尚楚努嘴,“不干就不去了,我回家喝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