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他五指扣紧手中的杯子。
“房间里,”白艾泽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空出来了。”
“你他妈!”尚楚哭笑不得地看了眼醉醺醺打着呼噜的叶粟,“你故意把他灌醉的?!”
“阿楚还没上钩,”白艾泽径直揽过他的膝弯,一把将尚楚抱了起来,“这可不行。”
“操!你什么毛病!”
尚楚急忙蹬腿,他本来也没比白艾泽矮多少,也不是那种娇娇小小的oga,这么个姿势怪别扭的,但酒后的白艾泽似乎比平时更多了几分主导欲,不由分说地把尚楚扔到房间的大床上,反手关上了房门。
尚楚后背砸在柔软的床垫上,他气得踹了白艾泽一脚,白艾泽顺势攥住他的脚踝,顺着紧实的小腿往上啄吻,沿途留下一个接一个的潮湿印记。
“我听说,”尚楚歪头看着他笑,挑衅道,“喝多了就硬不起来,白sir,你行不行啊?”
“尚警官,”白艾泽俯身,一口咬上他的侧颈,“我擅长酒后乱性。”
白二公子的上衣今天第二次被胡乱扔在了地上,尚楚白皙的十指按着他赤裸的后背,在压抑的喘息中指尖渐渐泛起白色
砰砰砰——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尚楚今天第二次推开白艾泽,第二次手忙脚乱地扣上刚刚解开的裤带。
房间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臭小子,滚出来!”
白艾泽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他深呼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下床、开门。
白御站在门外,冷笑着说:“行啊二公子,把我媳妇儿丢外头晾着,自个儿躲里头快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