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艾泽应了一声。
“哦?”尚楚说,“就没了?你不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白艾泽反问。
尚楚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没什么。”
白艾泽乐了,往他后脑拍了一下:“不能多吃,我刚才看了,卫生情况不是很好。”
“有什么的,”尚楚对他这副论调非常不屑,“我就烦你们这种大少爷,成天卫生卫生的,你把老子堵厕所打啵的时候怎么就不讲究讲究卫生呢?”
白艾泽耳根迅速泛起薄红,抬手摸了两下鼻尖:“情况不同。”
尚楚凑过去问:“哦哟?有什么不同啊?”
白艾泽扭过头去看风景。
“我吃车轮饼,你吃我,”尚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臊白艾泽的机会,“那不还是等于你吃了不卫生的地摊饼吗?”
“”
白二公子用后脑勺表示无言以对。
尚楚乐得直笑,又说:“晚上去三食堂从大肠粉?”
白艾泽松了一口气,想着刚才那个话题总算绕过去了,于是答应道:“好。”
“哎我有个问题啊,”尚楚摸了摸下巴,疑惑道,“你是不是去法医那边听过课,你给我从专业角度解释解释?”
“什么问题?”白艾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