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点头“嗯”了一声,唇角有不明显的上扬弧度:“我是要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树枝划的。”
尚楚开始有点儿摸不着这位大人物的套路了,要批判他就直接来,拐弯抹角的算怎么回事?
难道要走怀柔政策?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错在哪儿,最后当众表演个痛哭流涕,哀声说我一个oga确实不该妄想混入警校破坏警务系统的纯洁性,多谢各位老师令我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他在脑海里幻想了一出荒谬的情感栏目,对面坐着的书记又开口问话了。
“看起来伤口不浅,”书记凝眉看着他脸上那道已经结了痂的伤口,颇有些忧心地问,“会留疤吗?”
尚楚淡淡道:“不清楚。”
“最好去医院处理,”书记说,“留下疤痕始终不好。”
“好。”
这书记业余时间是在居委会兼职的吧?
学校里其他老师虽然也觉得这俩人的一问一答有些诡异——好像和今儿的主题没什么干系,但大人物在问话,谁也不敢贸然打断。
“资料上你净身高180?”书记又抛出一个神似居委会大妈给人张罗着找对象时候才问的问题。
“上个月刚量的。”尚楚回答。
书记接着问:“这一两年来有长高吗?”
尚楚:“没有。”
书记点点头:“嗯,这个身高够了,不要高过1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