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都是打药打出来的成绩,”主任斜眼瞟着尚楚,“我们学校的alha都是全国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如果尚楚不打药,他们怎么可能输给这个oga?”
“你的成绩是打药打出来的吗?”白书记问。
打药打出来的?
除了鼻血、耳鸣和晕眩,别的他什么也没打出来。
尚楚嘲讽地一笑:“医院应该已经给出过化验证明,我长期使用的伪造剂到底有没有这种功能,各位应该比我更清楚。”
“化验也有查不准确的成分,”教导主任忍不住插嘴,“否则一个oga,怎么可能有这种成绩?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说的?”
“确实不太可信,”白书记淡淡道,转头问刘局,“老刘,你信吗?”
刘局看着尚楚沉思片刻,问道:“你不打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还能有这个成绩吗?”
“就用你这个oga的身份,”白书记笑了笑,把尚楚的那两页成绩单从中间撕碎,在清脆的撕裂声中问,“能堂堂正正地拿到第一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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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脚步是虚浮的。
他此时有点儿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意思,意识极度恍惚,好像做了一场梦似的,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汗。
下到了一楼,白艾泽在楼梯边等他,尚楚停下脚步,愣愣地看了白艾泽几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白sir,有个事儿和你说声。”
白艾泽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皱眉道:“先回去涂药,你是不是又去挠了,和你说了多少次”
“那个,”尚楚眨了眨眼,声音轻飘飘的,和犯了癔症似的,“先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