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用这么紧张。”
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看着他领口下露出来的绷带,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既然受伤了的话,还是好好的休息吧。”
“啊……”
“我这几天都会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
奴良雁归向两个少年挥了挥手,也不等他们说些什么,就低下了头向藤屋婆婆笑道:“麻烦你给我准备屋子了。”
“少爷的房间一直都整理着的。”婆婆笑了笑,带着他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妻善逸的睡意很快就又来了,收回了视线就往屋子里走,灶门炭治郎是在门外面站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所看的地方早就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了。
——“耳饰是哪来的,炭治郎?”
他想起了奴良雁归刚才的话,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因为太累而忘记取下来的花札耳饰。
“他到底是谁……”
那个气味,是至今为止他所闻过的最特别的味道。
“炭治郎,风吹进来太冷了!”
“好,我马上进来!”
我妻善逸的声音让他回过了神,再看了一眼走廊转角的地方,就走回了屋子里关好了房门。
奴良雁归在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就让婆婆下去休息了,自己却没有睡下,只是换上了家居的衣物,坐在屋外的走廊上望着夜空中的月亮。
残月弯弯的挂在黑夜之中,就如同是他记忆中某人眼里的那道月光,随即就侧躺了下去,视线向下对向了那边不远处站在树下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