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回了语言能力的鳞泷左近次低下了头,抬手接过了那个花环。
现在是阳光灿烂的白天,他也没有中了血鬼术的迹象,真菰的手是温热的,所以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他又将视线移向了锖兔。
少年在十来岁的时候应该就死在了那场最终选拔里,现在看上去却和富冈义勇是差不多的年纪:“长大了,锖兔。”
“是。”青年的身姿挺拔,向恩师鞠了一躬:“让你担心了,鳞泷师父。”
下一秒他就被拥入了怀中,和真菰一起,手中似乎滴落了一滴湿热的液体,下一秒就变得冰凉了起来。
“欢迎回来。”
真菰一直隐忍的眼泪也在此时掉落了下来:“嗯,我们回来了!已经回来了哦,鳞泷师父……”
他们在狭雾山住了几天,直到鳞泷左近次考虑着决战将至——他在之前就收到过要在决战时将灶门祢豆子带走的消息——将让一行人回去了。
这期间他并没有去询问为什么锖兔和真菰还活着的原因,只要直到他们两个过得不错,鳞泷左近次也就放心了。
“那么,我们走了。”
“嗯,一路小心。”
他像是之前送他们去参加最终选拔的时候一样站在屋前,目送着孩子们远去,却不再像原来那样的担心。
这一次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鳞泷左近次这么相信着。
“一路平安啊,孩子们。”
作者有话要说:锖兔手上的那滴泪是鳞泷师父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