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刚开口还没出声呢,就又被旁边的人甩了句,“你住口!”
“”
梁冰推了推眼镜,扭了回去。
镜片掩藏的目光下罕见的略略染了丝委屈。
怎么了啊。
刚回来就这么凶。
梁冰委屈,躺在笔盒里的那位比她更委屈。
桑晚因为心中有气,又窘又恼,整个傍晚都没有理在笔盒里大吼大叫的小贱贱。
直到后来吃了晚饭上了晚自习,桑晚才猛然想起来,贱贱流的那一滩“鼻血”还没擦呢。
当下不禁又抽了抽嘴角。
然而小贱贱的烂摊子可以不收拾,桑晚却没办法不管梁冰的事。
思绪至此,桑晚抬起胳膊肘怼了怼梁冰的胳膊,冲她的笔盒努努嘴,压低了声音说道。
“阿凉,你的笔盒漏墨了。”
你说你也是,都坏掉的钢笔了还装着墨干嘛呀。
梁冰闻言抬起了头,冲笔盒看过去,果不其然,边角染上了黑漆漆一片。
梁冰皱了皱眉,将笔盒里的笔拿出来,也轻易的确定了罪魁祸首。
小贱贱这下得了自由又不老实了,被梁冰捏在手里还在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