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没接话,阮陶又指了指他身上的衣裳:“你身上这衣裳是用缂丝织金暗花云锦制的,我有个在怀开坊开当铺的朋友,他那儿有几样被流放至夜郎的达官贵人当在这里的衣服,所以知道这玩意儿是贡品,没有当今陛下的赏赐,寻常人是不可上身的。”
说着阮陶点了点头,揣了一串铜钱在怀里,又拿起一根红丝开始缠一把剪刀,一边缠一边说道:“只怕赵兄说不定还不是姓赵,而是姓嬴。”
赵苏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随后又逐渐勾了起来,这人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聪明不少。
“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世以及你现在要做什么丝毫不感兴趣,我也无意探听长公子的事情。”阮陶缠好了剪刀,从地上翻出了一个布兜,捡了一些黄纸、朱笔、符篆和那柄剪刀一块儿塞了进去,将布兜背在了肩上。
随后,他上前拍了拍赵苏的肩说道:“走吧,我现在就只想救一救那位可怜的古小姐。”
赵苏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待上了车,阮陶从布兜中掏出那柄缠了红丝的剪刀有些担忧道:“也不知行不行,我也是第一次做。”
这还真是他第一次遇上“鬼胎”,至于这套方法能不能成,他也没试过、也不清楚。
况且,他天资普通,能力也并不出众,若是这番将那“东西”弄不出来,那姑娘……
阮陶叹了口气,随后他又想到了自己刚刚给在庙中给古小姐抑制尸毒时的情景,快得让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阮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总感觉他的修为在今日莫名其妙的长了不少。
若是换作是以前,那尸毒起最少也得两刻钟才会被抑制,谁料今天却瞬间见效了!
难不成是他无意之中突然开启了什么隐藏的buff?
“想什么呢?”赵苏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问道。
阮陶回过神来:“在想古小姐的事。”
“待死胎取出,便好了。”赵苏宽慰道。
阮陶叹了口气:“哪儿那么容易?待胎儿取出,确实是没我什么事儿了。只是古小姐能否脱离苦海还未可知。”
“何出此言?”
阮陶看向他:“赵兄还未娶妻?”
“不曾。”话题跳得有些快,赵苏有些不解,“阮兄不也未娶妻?”
阮陶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糖炒栗子,拨了壳塞了了嘴里,毫不在意道:“我好龙阳。”
“咳咳、咳……”赵苏冷不防被呛住了。
“纵然赵兄未曾娶妻却也该明白,单凭女子一人是变不出孩子来的。可古小姐一直处在昏迷之中,虽说寄身在寺院内,却也独居别院,古家与贺家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派人守着,何人能近得了她的身?”阮陶吃完了栗子,目光幽深道。
赵苏一惊:“阮兄的意思是?!”
阮陶长叹了口气,眼圈有些红:“或许是古贺两家下人有偷懒的时候让旁人钻了空子?但愿是我多想了。”
否则,这姑娘实在太可怜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节奏有点儿快?话说大家能够接受的恐怖范围有多大?后面可能会有些微恐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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