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沉默了下来。
似乎伴随着丁氏的死,一切就这么结束乐了。
武太守有些懵的看向了赵苏,还是第一次审案子审到一半被告尸骨无存!
这……怎么判?怎么往上报?
赵苏对上武太守略显无助的目光,道:“案子该怎么结便怎么结。”
武太守有些犹豫道:“可这……上面……”
“你想怎么往上报?”赵苏反问道。
武太守严肃了起来:“秦律不可欺。”
赵苏勾唇一笑:“那你便一五一十的包上去便是,不过记得报告写两份。”
武太守会意,笑道:“是!”
阳光洒进了公堂之上,将一切照得清明。
众人也都松了口气,只有阮陶一人还绷得紧紧的。
胡嫦上前对阮陶:“古家那小女娃肚子里的东西就交给我,剩下的事也就是贺家的家事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说着,他拍了拍阮陶的肩:“小小年纪能够有这样的本事,这样的胆子实属不易,来日方长。”
阮陶看着胡嫦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结束了?
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可他总觉得有很么地方不对,总觉得有许多事情没有填补回来。
譬如……譬如贺夫人她明显是被人炼制成那般模样的!
这人现在知晓是柳兆,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若是因贺夫人乃贺老太太的女儿方才这般所为,可杀了不就够了吗?又为何费尽心机将其炼制,最后还放任其杀死了古贯将丁夫人暴露在了他们面前?
这一切就好似故意为之,可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故意这么做?
若说柳兆对贺夫人与古小姐做得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当年的李家、报复胡嫦前辈,那他炼制阴胎、尸巢作甚?
这说不通!
包括丁夫人,她拿到绣花鞋之后呢?
那双绣花鞋是古贯带回来的,将她炼制成素女鬼蛊的确实是柳兆没错,但是那双绣花鞋一定是柳兆给古贯的吗?
就算是柳兆,他为何那么多年不给,偏偏在那个时候给?
这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冲着李家去的?仅仅只是为了报复已经被他囚禁的胡嫦前辈?
阮陶怎么想都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胡嫦看出了他的疑虑,不待他开口便率先开口道:“你年纪还小,许多事情不该是你碰的。这件事到此便算是了解了,有些事情碰不得,也追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