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年纪不大,看人眼光倒是够毒辣,日后必定大有作为!”子贡乘机酸孔明道。
“子贡兄此言有理!”李太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附和道。
原本打算一直装死的曹孟德默默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表示赞同,虽说他与子贡先生道不同、也看不惯李太白过于狂放不羁的性格,但在对于孔明的认知上他们还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孔明斜着眼瞪了三人一眼个不着调的一眼,好在这时刘玄德出来打圆场道:“小孩子不会说话,几位先生勿怪。”
闻言,紫发少年还不满的拽了拽刘玄德的袖口,也不知是因刘玄德说他被宠坏了不满,还是不满刘玄德向着面前这群人说话。
不过好在最终在刘玄德的调和下,几人好歹愿意坐在一块儿,将那座荒坟的事儿说道说道了。
光落留疏影、青雀栖绿枝。
青啼声中、冉冉茶香间,紫发少年将兄长的事儿缓缓道来。
却道他们家姓孙从前乃是江东人士,举家迁来上郡也不过十年左右,因家从前住在江东对上郡这临近大漠的环境不甚适应,故而他父亲在选建宅之地时便看中了城东这处山清水秀之地。
当时也是找风水先生看过的,先生也说此处山水虽好,然阴气偏重,风水不如城南,可孙老爷是属于对这些东西半信半疑之辈。
简单来讲,若是那日风水先生说的是此处风水绝佳,那他便深信不疑,可当先生说出此处阴气太重,风水不如城南之时,孙老爷只摸着胡子连连摇头:“这怪力乱神之说不可信!”
因此,他们家依旧在城东这处住了下来,也因他们家在这住下,置了不少房产田地,这附近的人也才跟着多了起来。
从前这处不过两三户人家,都是老幼之辈,冷清至极。
其中便包括刘玄德家,因而两家一早就做了邻居,两家的小孩也算是总角相识、感情颇深,不比入学后的一些同窗。
那时紫发少年的年纪还小,都是他哥哥同刘玄德一块儿满山遍野的跑。
男孩子幼时都皮实,天不怕地不怕。
虽说大人们都说那座孤坟古怪,不让他们靠近,那些奇闻异录也确实吓人,但听的时候害怕,玩儿得疯了也顾不得什么了!该爬爬、该踹踹,也没见着有什么大事儿。
一直到那年他们无意间招惹的那个疯子。
“其实当您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兄长说他现在也记不太清了。”紫发少年回答,“他说他看见了一口棺材,一口被白丝缠绕的棺材,以及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那个女人在哭,血泪蔓延在她整张脸上,她身边的两个小孩则是在唱歌唱的,是什么他已经忘记了。”
“那个疯子便按着他的头一遍又一遍的说道:‘看吧,这是蛊!错了!他们都错了!供起来也无用!这是蛊!这是蛊!’”
紫发少年微微一顿,看了刘玄德一眼:“之后的事情我兄长说他也记不太清了,不过依稀看见地上好像有一些木块。”
“木块?”子贡道,“棺材板吗?”
紫发少年摇了摇头。
这时刘玄德接话道:“伯符说是带了字的木块,我想的是牌位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