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还记得他以前打比赛爱死亡闪送,也记得他刚到俱乐部的战战兢兢。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埋在杨洲心里的毒瘤还没有拔出。
晚饭之前,常予恩趁心理医生离开前截住他,“打扰一下,你能告诉我杨洲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件事你最好亲自问他,一是我已经保证了不外讲,二是他也只给我讲了一半。”心理医生叹口气:“你们多关心关心他,以亲近的朋友身份切入可能会好点,他有点焦虑症。”
“好,谢谢医生。”
常予恩回去时,三队友都看着他。
“医生不说,让我们自己问。”
狗牙头大:“就是杨洲自己不说我们才去问医生啊。”
常予恩抿了抿嘴:“下训后我找个时间问问他吧。”
确实,现在要说杨洲最听谁的话,那必然是常予恩。
晚上下训,五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影,稀稀拉拉像僵尸一样走楼梯,从一楼晃到四楼。
常予恩手搭在杨洲肩上,杨洲惊了一跳,猜想他肯定要问自己事情,他心里一团乱麻,想说又不敢说,最后被拉到四楼的阳台。
这个阳台很大,阿姨还种了很多花,完全就是个花台。
夏日夜晚的星星很清晰,看着很漂亮。
常予恩靠在一处,看着拘谨站在原地的杨洲,温声说:“你能给我说说你发生什么事了?”
他原以为还需费点口舌,但杨洲对他的信任似乎很高。
“我以前打比赛时,他们喜欢说话……说话吓我,我一紧张,就会犯错。”
常予恩心下一沉,这个理由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那些话太深入骨髓了,杨洲现在都能听到。
【听说你辍学来打比赛的,家里还有个生病的母亲,这么困难还打什么比赛啊,要不要我接济你啊哈哈哈。这样,你把地上的水舔干净,并说谢谢琛哥,我就给你钱哈哈哈。】